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▋2024 夏季號 ▋人物專訪 ▋NO.28 越界.遊返 ▋ 插畫家 孟竹-混血老靈魂的插畫男孩 ,一場跨度年齡分野的創作奇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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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說/ 插畫家 孟竹 文.Scarlett Choo 攝影.Scarlett Choo 圖.孟竹(紙本訪談請見《日日好日》No.28  P.24) 九零年代後期,人們都認為漫畫離不開紙本閱讀,竟沒想到短短幾年網路科技大躍進,讓韓國興起「條漫」為新的閱讀漫畫方式。紙本漫畫與條漫最大的不同在於閱讀媒介,時下年輕人在多個條漫平台閱讀數位漫畫作品。新銳插畫家孟竹從社群發表插畫貼文到嘗試創作條漫長篇故事,讓人不禁好奇,在充滿紙本漫畫的童年中長大的孟竹,又是如何用新世代的科技展現不同於往昔專業所創作的作品,讓跨年齡段的讀者,踏進他的繪畫園地! 圖說/孟竹希望自己的創作,可以把複雜的概念用圖像簡單化,讓觀者輕鬆易讀。 青澀少年的啟蒙 插畫家孟竹,去年剛舉辦完他的首場個展《DO SOMETHING》,目前作品多發表於個人Instagram上,專訪當天,孟竹著卡其色工裝上衣配上棒球帽,如V字型斜切瀏海,展現俏皮男孩感。孟竹一開始有點侷促不安地在咖啡廳外張望,坐定位子害羞地低著頭說「我還滿緊張的」,在專訪前我們像朋友般先閒聊一下日常瑣事,他這才逐漸放鬆了肩線與臉部表情。從孟竹講述的求學到創作歷程,我們逐漸發現「喵五」是他插畫作品中的重要角色,因自小親近貓,所以化為靈感。在未來,也會為牠安排更多角色朋友加入,豐富「喵五」在Instagram上的插畫故事線。 青少年時期,孟竹因緣接觸了相機短片拍攝,加上對於楊德昌、侯孝賢大導影像作品的熱愛,萌生了未來想用影像說故事的理想,而初見攝影師荒木經惟、蔣勳文學作品等也成為早熟高中生的他,在未來來臨前的啟蒙與排解。不難發現,那些啟蒙就像種樹前的土質培養,為來日正式躍為知名插畫家前,先進行地層下的基底建造,層層的想像與影像理論深度建構孟竹創作宇宙裡的內容底蘊。原本大學就讀影像傳播科系,之後還是選擇以高中專業的繪畫設計作為媒材創作,成就如今孟竹在動、靜態影像的技巧駕馭與呈現,這是過往養料相輔相成所開出的美好「貓」之花。 圖說/孟竹的創作靈感多半來自生活,如早晨游泳、製作披薩、登山健行、拼組滑板等簡單的日常。 (圖片來源:孟竹) 將原石打磨成鑽石 剛出社會的孟竹在影視產業結合自身繪畫專長,成為一位分鏡師。而什麼是分鏡師?先繪製出導演希望呈現的多個鏡頭畫面,好讓團隊能更具體了解拍攝位置、演員走位與整體畫面呈現。分鏡師的經驗影響孟竹後續插畫作品中畫面的...

▋2023 春季號 ▋時光皺褶 ▋影像導演 談宗藩-成為那顆滾動的石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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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‧李鴻駿 圖‧談宗藩/大樂音樂 人物插畫‧黃寶琦 當第27屆金曲獎「最佳音樂錄影帶」入圍名單出爐,前有蔡依林清空霧峰林家、遠偕安室奈美惠唱演〈I'm Not Yours〉,後有異色前衛如HUSH〈我想知道你的一切〉、五月天新編青春壞毀物語的〈盛夏光年〉,但無論場面浩大、技術再高端,最終不敵導演談宗藩單以「拍一本書」的簡約形式摘下大獎。 或說以小搏大,或稱以簡馭繁,那是他製作陳珊妮的〈如同悲傷被下載了兩次〉,一鏡到底的鏡頭,對焦手工書頁鑲嵌歌詞:「我研究你的裝幀 / 捧你在手裡聞 / 不敢打擾 / 橫臥著整個過去的靈魂」,沒有華麗聲光,這是「影像」與「意義」最純粹的結合—而說起拿獎,談宗藩揮揮手推給運氣,又笑稱得獎好方便,終能堵住親戚的疑惑:「其實我的人生,好像常靠這種負面驅動做決定。」 談宗藩導演作品,陳珊妮與林宥嘉合作的〈如同悲傷被下載了兩次〉。 (大樂音樂提供) 雅與俗,並不是問題 常有粉絲鍾情於他手作物的精緻,〈如同悲傷被下載了兩次〉的手工書,彷彿時光凝結,定格了歌詞與裝幀;然而,是雅是俗,不構成問題,儘管風格攸關吸睛,但是「要有意義」才是一切的前提。 〈如同悲傷被下載了兩次〉不是他首度叩關金曲獎的作品。2005年濁水溪公社的〈歡喜渡慈航〉,同樣受到金曲獎的提名。當時的他擔任MV的視覺統籌,身為資深「農友」(濁水溪公社的粉絲),很快與導演決定以「農民曆」為概念,將過往濁團臭名昭彰的表演方式,結合歌曲本身的在地氣質,千頭萬緒化作一幕又一幕的彩蛋,讓收驚變收精、童子拜觀音,又或是主唱小柯的砸吉他事件,幕幕往事隨著音樂,保存成員異動前的濁水溪公社全景,眾人上船,歡喜渡慈航。 濁水溪公社〈歡喜渡慈航〉,是談宗藩認為台灣音樂影像史上非常重要的一支MV。 談宗藩說,臺灣的音樂影像史,幾乎不曾出現過像這樣破壞性、意義性兼具的影像,每一格性、裸露或看似冒犯的情節安排,都不是單純地剝削或惡搞。話音未落,他卻針砭起當前的創作環境:「在政治正確開始扼殺創作自由之前,這些胡搞瞎搞是重要且珍貴的—你不喜歡是一回事,但我們不能沒有討論。」 負面驅動:馴化良好併發覺醒後憤怒症候群 聊局勢、論現況,話題拽回成長經驗,談宗藩說他從小就是個乖孩子,但也是過往的乖,遂成對「馴化」的反感—「當我意識『馴化』的發生,我就會特別反抗—如果你看到我(及作品)有什麼反抗、挑釁成分,那都是源自於,我...